尘封往事之新江湾城和五角场广场的过往在今天的上海都市生活中,五角场广场及其周边的地面和地下商圈是上海最为热闹的地区之一,而不少白领则梦想着在新江湾城生活或者置业。然而也许已经不怎么为人所知的是,这些如今或者宁静美好,或者繁华喧嚣的所在,在七十多年前,曾经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殷行镇,一个出现于明代的水乡古镇,历经明、清和三代,绵延四百余年,如果没有战祸的摧残,也许在今天的上海北部会有一个令朱家角和枫泾都相形见绌的旅游景点。
五角场,时期的上海市政府所在地,由于当时上海的“好地方”都成了列强的租界,于是五角场及其周边地区就成了华界中“最好的地块”。而在那个早已远去却被一些文艺作品描述得颇为“岁月静好”的“黄金十年”里,当时的“上海特别市”政府也制订了一个看上去颇为美好的建设计划——“大上海计划”,要将五角场及江湾地区建设成为拥有大剧院、博物馆、大型图书馆、众多大学、公园、大型体育场、水上运动场及联排别墅和公寓住宅区等等等等的现代化大都市中心,至于是真心要建造一个国际化大都市还是让某些家族从中大捞油水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一些看上去很漂亮也很有“气质”的建筑确实被建造了出来,其中的一些至今以“优秀历史建筑”的身份矗立在这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却已经鲜有人会去留意那些曾经花费了不少金钱和心血打造的所在了……虽然我们无法穿越到过去,但是从留存下来的建筑上看,无论是从体量规模,还是从细节上的精雕细琢,都显示出它们昔日的地位之高。
殷行镇,这个昔日规模比朱家角和枫泾都要大很多的水乡古镇遭遇了毁灭性的劫难,日本鬼子并不在乎将后来加诸于中国各地城镇和乡村的“三光政策”提前预演一下,在了居民、抢走了所有可以抢走的东西,连同坟墓中的干尸都挖去作为标本之后,日军彻底焚毁了这个有着四百余年历史的水乡村镇。然后,他们就做了一件非常不符合逻辑也“不科学”的事情——在这片废墟上,修建了一个大型要塞群。
由于第一手资料依旧尘封在日本的某个不为人知、或者至少是鲜为人知的地方,因此这个要塞群的全貌或者说计划中的样子或许我们现在仍然无法完全了解。然而仅从能够看到的遗存,就可以管窥到其规模的庞大,也许称其为上海的东宁要塞群都毫不为过,甚至说还是低估了它。因为其中有着远东最大的军用机场,数量多得超过当时纳粹德国首都柏林的大口径高射炮永备阵地,堪比法国马基诺防线的工事群……
在有效占据了现属于杨浦、宝山、南市(现属于黄浦区)、闸北(现属于静安区)、徐汇区(华界部分)等区及浦东的沿江地区后(崇明和奉贤等当时属于“远郊”的地区实际上是“三不管”,初期有各色“忠义救”活动,后期则是新四军的抗日根据地),日军开始构建一个大型要塞群,其中包括三个机场(其中两个大型机场),大量地下隧道(其中一条可能铺设有铁轨),数十个大口径高射炮永备阵地和一个疑似大型军港的庞大永备工事群,然而这些工事的规模到底有多大,以及建造这些的目的和作用,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日军构建的江湾机场,是当时远东地区面积最大的军用机场,五条用三合土与沥青混合浇筑的跑道呈“米”字形分布,位于正中间的混凝土加强机堡内的飞机可以从各个方向起飞升空。而且江湾机场跑道的长度超过了1500米,因此战后美军的C-54“空中霸王”大型四发运输机曾经频繁地在江湾机场起降,而解放后的江湾机场也得以部署超音速喷气式战斗机。
而江湾机场并不是当时日军在宝山地区构建的唯一机场,大场机场的跑道长度超过2000米,以至于战后可以起降大型喷气式运输机和超音速喷气式作战飞机;另外在今宝钢所在地曾经还有日军构筑的王浜(丁家桥)机场,在同一个区内部署三个军用机场的情形,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十分少见。这三个机场加上上海原有的龙华和虹桥机场,侵华日军在上海一共拥有了五个机场,相比当时日军飞机的数量和质量,这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除了机场之外,在原来“上海特别市”建设“大上海计划”的鳞次栉比的建筑之间和地下,一个庞大的地面与地下工事群悄然开工,在如今五角场广场“巨蛋”之下,曾经有一个日军建造的地下城堡,其规模堪比在东北地区构建的虎林要塞群。
据地方志记载,日军曾经计划以现在的五角场、翔殷路和黄兴路为中心,构建绵延38公里,总面积243公顷的大型地下永备工事群,这一工事群连通侵华日军华东派遣军司令部、陆军医院、野战军医院、海军(江湾)机场等驻地。在上世纪70年代的“深挖洞、广积粮”运动中被发现时,清理出当时称为“三大间”的地下工事群和总长度超过7公里的地下隧道,而在五角场地区铺设地下管道时,曾经发生过大面积地面坍塌,而一些长年累月难以拆除的原日军构建的碉堡也一同塌陷,一些信息显示,其中有一些地下隧道就直接通往江湾机场……这显然都说明,当时日军构建的大型地下工事群远比发现的规模更大,通道更多,曾有回忆录显示,日军曾经从走马塘地区进入地下,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从上世纪70年代起,并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参加过该项工程的活着的中国人,甚至连尸骨都未曾找到,只有在某个角落里中国劳工留下的血书,无声控诉着当时日军的残暴和恶毒……
实际上,虽然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模糊,但我还是记得在1991年的某一天,还是小学生的我在黄兴公园附近的某处绿地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地下工事群,而在这个工事的地下四层即最后一层,我看到了铁轨和枕木的遗迹。此时上海地铁一号线还未开通,线路也不经过此处,而上世纪50年代末在塘桥和上世纪60年代末在衡山路和漕宝路的试挖掘地铁尝试(上海地方志均有记载,衡山路和漕宝路的隧道后来并入了上海地铁一号线),不仅不成功,其位置也与之大相径庭。这也就意味着,上世纪30~40年代的上海就曾经有一条地下铁道!
记得是在1991年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参加了一次暑假期间的参观活动,记得是在一处公园(比较大的可能是今天的黄兴公园)附近,从一处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入口处进入了一个十分庞大的地下空间。当时这个空间已经准备开发(商业)利用,不过还没有着手进行,当我们一层层走下去直到地下四层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隧道,以及脚下的枕木和铁轨!当然,对于只有小学四年级的“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而言,既不会让我们知道得太多,我们也没可能听懂太多,活动给我们带来的最大乐趣是后来在江湾造波池里很畅快地游泳……
时间很快到了1995年,此时因为纪念抗战胜利五十周年,因此在一些报纸和电视新闻中开始报道这一被人遗忘了很多年的侵华日军地下工事群,记得当时最玄乎的描述甚至是“有隧道联通黄浦江两岸”,不过考虑到盾构技术当时还不存在,所以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而到了2005年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相关节目中,上海电视台和东方卫视的记者再次拍摄了关于这个地下工事群的纪录片,并且着重报道了角落里中国劳工留下的血书……此后,关于日军五角场地下工事的消息就越来越少近乎被人遗忘了,倒是一些悬疑小说里偶然提及,不过竟然是关于和变种人之类的“惊悚”故事,这些显然都很荒诞,即使在当时,上海也是世界上人口最为密集的城市,一旦发生毒气或者生物(细菌)战剂泄漏,驻上海的日军官兵和日本平民恐怕也难以幸免……
江湾地区也经历了各种变迁,抗战胜利后,美军通过江湾机场将大批军运抵上海进行接收,于是很快这种接收就变成了军政当局“五子登科”式的“劫收”,大批的美制C-46、C-47和C-54运输机都在其中扮演了不大光彩的角色。有资料显示,此时江湾机场的五条跑道尚有三条处于可用状态;等到建国后,解放军空军在江湾机场部署歼-5战斗机时,就只有两条跑道可用了……上世纪90年代,随着吴淞口张华浜港区的建设,大型吊机出现在了江湾场站的起降航线I战斗机对跑道的要求更高,因此江湾机场被废弃,所属航空兵部队转场至崇明场站,而废弃后的江湾机场不久就变成了一片沼泽湿地,从而成为了各种野生动植物的乐园,到了新世纪,江湾湿地已经拥有多种珍贵动植物,是难能可贵的“都市绿肾”……时至今日,其中的精华部分被建设成为了江湾湿地公园,其余地区大多被进行了房地产开发,也就是很多白领小资们颇为向往的新江湾城……
五角场地区却在很长时间沦为了较为贫穷的上海“下只角”地区,如今的五角场广场“大巨蛋”,曾经是一个高出地面的所在,说得好听叫做“绿化带”,不好听的话就是长着各种植物的土堆。土堆周边有不少神秘的工事,有市井传说这些工事为当年日军构建,下面有地道一直通向江湾机场,而这些工事又被构筑得非常坚固且难以拆除,某次铺设地下管线时,试图绕过这些水泥工事,却发生了规模不小的地面塌陷……进入了新世纪后,以五角场地区为核心的杨浦区旧城改造工作得到了快速推进,昔日的建筑被大量拆除,大批新建筑拔地而起,原来的“土堆”终成下沉式广场,曾经神秘的地下空间也几乎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曾经是日租界以及后来的日军控制区核心地带的虹口公园(今鲁迅公园)地区一直是比较繁华的所在,自从虹口公园—虹口足球场—四川北路为核心的商圈发展起来之后,已然成为虹口区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而一栋体量颇大的建筑物的未来去留则在最近引发了一些争议,因为经过考证,这栋早已划分为民居、如今等待拆迁的建筑曾是日军在上海的最大慰安所——“海乃家”,于是一些学者建议将其保留并改建成展览馆,不过赞成这样做的人也许并不是很多……
如今,若走过新江湾城的道路和桥梁,你还可以从水道的走向和河中的遗迹上,依稀看到当年殷行镇的残存。从道义上说,我们无法想象,当年一个水乡大镇是如何被摧残殆尽的;然而从军事历史研究的角度上说,更加无法想象的是,日军修建如此之多且规模如此之大的要塞群三亿体育官方网站,目的又是什么?!
由于关于该地下工事群第一手资料肯定不在国内(也许被带回了日本,也许被销毁了)从而无法获得修建它的动因的直接证据。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可以通过军事历史常识或者知识来大致推断出研制某种武器装备或者修建某种军事工程的目的所在。然而,这个“正常思维”显然是无法适用于日军在上海的所作所为了。
以机场为例,日军在上海的作战飞机,数量最多时也只有一个“雷电”局战(海军航空队的短程陆基战斗机)航空战队和一个“一式陆攻”(海军航空队的双发中型陆基轰炸机)航空战队,“一式陆攻”战队很快就被调往广东,“雷电”局战战队也从未满编。也就是说,当时日军所有的航空兵力,最高峰时不会超过100架,无论如何也用不了五个机场,而四个大型场站(江湾、大场、虹桥和龙华,由于王浜机场条件较差,可能是作为备降场使用)的格局,比照日本陆军航空队(二战日军并无“空军”建制,只有海军航空队和陆军航空队),可以说就是一个飞行师团的规模了。然而在整个二战中,日本海军航空队并没有如此大规模的陆基兵力,无论是战争初期大多数日本海军高级将领遵循的刻板的“递减邀击作战”(以战列舰为核心在西太平洋节节抗击直至在日本近海消灭美国海军舰队),还是战争中后期日本海军高层制订的“捷一号”至“捷四号”作战计划,均和中国东南沿海没有任何关系,而部署在黄浦江沿线的海空兵力,既不能作为进攻的发起位置,也不能有效地进行沿海防御作战(因为根本没有敌方前来进攻)。那么,日军耗费大量物力(劳工纵然可以就地强征,但是各种工程设备是当时的中国沦陷区无法提供的,必须从日本运过来)建设那么多的大型机场,构建大规模地下工事群的目的就令人费解了。
另外,有资料显示,驻上海的日本海军“根据地队”(陆地守备部队)领用过大正十年式双管120毫米高平两用火炮并且构筑了永备工事,那些“塌陷下去的日军碉堡”很有可能就是日炮永备工事的遗迹。然而无论是目前已知的日军防御作战计划,还是实际上驻沪日军的作战行动中,都没有值得用大口径高炮来保卫的重要目标,而面对后来美军空袭上海日军目标的B-29重型轰炸机,日军的大口径高炮也完全不起作用(射高够不着),那么日军兴师动众地构筑一个大型城市接近地工事群的意义又是何在呢?
而无论日军构建这个地下工事群的动机是什么,这个地下建筑都建造得非常失败,至少当时是如此。在上海这个挖地两米一定会被水淹没的地方,水乡古镇更是众所周知的地表水和地下水异常丰富的地区,江湾新城附近地区更是在地上挖个一米的坑就会灌满了水的土壤饱水状态。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江湾机场的五条跑道很快就因为土壤饱水导致的地面变形日益减少,抗战胜利时只剩下三条,建国后只能用两条,废弃后不到五年就被地下水渗透成了沼泽湿地。地面建筑尚且如此,地下工事群的排水状况更是可想而知,事实上在被称为“三大间”的五角场地下工事群和地下隧道被发现时,已经是完全灌满了水,成为“地下水管”的状态,以至于我和朋友们开玩笑说,若“恐人”真的存在,一定是妥妥的两栖动物了……那么问题又转了回来:日军何必要“排除万难”地修建一个“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地面和地下基地群呢?
由于并没有当年日军修建的地下工事群的完整图纸以及确切的完成度资料,因此这个地下工事群到底有多长?计划延伸到哪里?实际延伸到了哪里?完成度又是多少?现在也并不能说完全解开了。至少,曾经有相当多的零星信息表明存在(至少是计划存在)从五角场延伸到江湾机场的地下隧道,这条隧道究竟存在么?若存在的话,后来被发现了吗?若没有被发现,在如今的大规模城市建设中又怎么会不为人知?……种种疑问也许还需要一些时间后才能完全为人们所知。
再往前追溯,当年日军攻占了“大上海计划”的那些大型建筑之后,究竟发现了什么,又带走了些什么?尤其是当时的上海图书馆和博物馆,里面究竟还留有哪些重要物品和文献资料,它们又被带去了哪里?这些谜团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完全解开……
如今,五角场已然是繁华一片,曾经的“土堆”,早已是灯火阑珊的“大巨蛋”广场,周边的地下空间,早已是寸土寸金的四层地下商圈。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五角场都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昔日“大上海计划”中的大型建筑,有的如江湾体育场经历了重新修建,和周边的体育公园一起成为了市民锻炼身体、放松身心的活动所在;有的如原上海特别市政府大楼等,成为了上海体育学院等大学院校的一部分;有的则长期处于半废弃状态,如原上海图书馆旧址,一度位于同济中学内,2016年年底,原上海图书馆大楼的外观修复工程基本完成,未来将部分扩建,从而完成当年计划中没来得及完工的部分,竣工后将作为杨浦区图书馆新馆对外开放……
而历经各种变迁的江湾机场,如今已经是湿地里的“生态居住区”,从而成为了不少都市白领向往之地。昔日的殷行镇遗迹,也许还封存在新江湾城的某些河道的水底,默默地看着世事变迁……
杨浦区管理水平太一般,新江湾清流环路小河边修各种楼,猜想既然能建设,肯定是没有违反河道保护的规定,但是同样的区块如果放在静安,浦东,长宁,徐汇,规划水平肯定高很多,可惜了新江湾环境这么好,又算市区的地块
10月15日下午,国防部新闻局局长、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吴谦大校就近期涉军问题发布消息。国防部新闻局局长、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吴谦 图源:国防部记者:据报道,以色列国防军近日袭击了联合国驻黎巴嫩临时部队。请问中方对此有何评论?中国维和官兵目前是否安全?
在中国白·德化瓷艺术展上,特吸引人的是陶瓷艺术大师彭成雄创作的汉字艺术·百家姓。中国姓氏通过大师的思维,艺术感十足。
记者从秦岭大熊猫研究中心获悉,近日,秦岭大熊猫“秦华”迎来4岁生日。“秦华”又名“盼盼”,由福建盼盼食品有限公司守护,它的母亲是“珠珠”,父亲是全球唯一一只圈养棕色大熊猫“七仔”。
据也门胡塞武装方面的消息,当地时间10月14日下午,美英对胡塞武装控制下的荷台达省萨利夫地区进行了两次空袭。去年10月新一轮巴以冲突爆发以来,胡塞武装使用无人机和导弹袭击红海和亚丁湾水域目标,要求以色列停止在巴勒斯坦加沙地带的军事行动。
10米跳台到底有多高? 全红婵母校这群小孩告诉你答案,网友:看似10米,其实已踏过万水千山!
10月14日,记者从山西汾西县相关部门获悉,2名走失小学生的遗体在学校附近工地水坑发现。13日,汾西县蓝天救援队的寻人启事显示,9岁的王某皓与一同龄同学走失。王某皓亲属称,发现两名孩子遗体的工地已停工,“它那个安全措施没做好”。
泉州洛溪镇的男孩小鑫(化名)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一直在父母的关爱中成长因突发疾病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12岁悲痛之际家人捐献了他的器官使3位器官衰竭患者获救并让2位失明患者重见光明9月28日早上,家人照旧将小鑫送至学校上学,然而刚到学校门口时,小鑫开始说头疼。
1993年12月31日,昆明市第一看守所的死刑犯李红涛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清晨,他将面对的就是无情的枪口。然而,就在这个绝望的夜晚,李红涛发明出了一个“神器”,让他逃过了死刑,同时也改变了他的命运。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死刑犯在未来居然成为了科学家。
2020年,疫情最严重的时候,这样的一段话悄然出现在了微博上面。一位央视主持人,在这万分艰难的时刻,竟然帮助国外“抹黑”自己的祖国。